“程子同，你要跟我离婚吗？”她问。 他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，又似乎是从来没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。

“我不能输，至少不能输给程家的任何一个人。”他回答。 他现在提符碧凝，不就是打她的脸吗！

但很快就会好。 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：“物尽其用。”

两人四目相对，只见她眼里浮现出一丝欢喜，他的心头也愉悦起来，不由加快了脚步。 云园，她知道，里面全都是三五层高的板房。

“程太太你好。 严妍摇摇头，“你去吧，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
至少别再祸害严妍。 “你喜不喜欢？”他问。